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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的两个助理24小时带人守在酒店外，被严妍叫上来一个。
严妍不爱应酬，不代表不会应酬。
“申儿，”严妍满脸感激，“我真的特别想跟你说谢谢，如果那天不是你帮我上楼拿鞋子，我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……我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……”
程申儿抽抽搭搭，断断续续讲明白了事情的经过，“预选赛昨天晚上提前举行了，一百多个复赛选手，我得分最低……妍姐，我不是最差，绝对不是最差的，呜呜……”
她扭身闪开，“我不要你管。”
她似乎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，父亲工作忙到连拥抱都很好，男朋友和她，更多的时候都在聊未来……
严妍本能的要立即坐起，肩头被程奕鸣按住，“你别急，我去看看。”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“不反对了？”
“妈妈见女儿，影响什么了？”祁妈笑中带讥：“你那些同事都嘲笑你是不是，好好的大小姐不当，跑来当警察。”
严妍：……
两人来到警局大楼外的停车场。
“这位小姐，”祁雪纯抢上一步，“你搞错了，这是严小姐的位置。”
申儿回来了……这几个字应该怎么理解？
秦乐大概明白了，严妍喜欢吃的鱼就是东星斑。